觎她的人多不多?”
“多,当然多!”王十六苦笑道:“觊觎我娘子,光是这条街上,就不知道有多少!毕竟我娘子,长的实在是太美了些。说实话,周信对我娘子的觊觎,我也知道。别说是他了,你就说隔壁不远卖肉的奚云,他也经常寻机会找我娘子搭话。”
“奚云?”闻安臣眉头一皱,问道。
“是啊!”王十六道:“我刚带着娘子回到这里的时候,都是我娘子去奚云那里买肉,后来她回来跟我说,奚云老是色眯眯的盯着她看,还说些没羞没臊的荤话。后来我便不让娘子去了,每次都是我去买。”
闻安臣点点头,把这条记了下来。
接下来,闻安臣又问了很多问题,两人谈了许久,一直到天色渐晚,闻安臣一看再不走就晚了,方才离开。
该问的,基本上都问得差不多了。他问的最后一个问题是,杨氏的人头,王十六瞧见了么?王十六也说没找到,闻安臣心道,那估计就是被凶手给扔了,只是不知道扔哪儿去了。
“闻官人,这个案子,你啥时候能找出凶手啊?”临走前王十六问道。
闻安臣拍了拍他肩膀:“别着急,计策我已经有了,只是现在还不能说,免得你忍不住,打草惊蛇。你放心,安心在家等待,最晚两日,我便能替你把凶手找出来!”
“好!”王十六瞧着他:“我相信你。”
闻安臣道:“你也保重,好好照顾自个儿!弄个样子出来!”
王十六重重点头:“好,多谢!”
顺天府刑房
闻安臣回到客栈的时候,赵长宁已经回来了,她们三个要了饭菜,正围坐在桌子旁边等他。
看到这一幕,闻安臣心下暖暖的,笑道:“以后我若是回来的太晚,你们就别等了。饿着也不好。”
谢韶韵起身帮他掸着衣服上的尘土,笑道:“都知道你心里有数儿的,不会回来的太晚,等等也没什么。”
闻安臣落座,大伙儿边吃边聊。
闻安臣瞧着赵长宁的样子似乎是颇为雀跃,便笑道:“怎么了,今日有什么收获?”
“收获可多了。”赵长宁眉毛一挑,笑道:“先说说你,今日我在那儿的时候,听说有人踹了王十六的门,不会是你吧?”
“就是我。”闻安臣笑道:“王十六喝醉了。怎么敲门都不开,只好踹门进去了,问了他一些话。”
吃过饭,赵长宁便跟闻安臣说她打探了多少消息。
她也是颇为有心之人,生怕自已忘记了,还把打探的消息都写了写来,这会儿拿在手中给闻安臣念。有不少消息,是闻安臣已经知道的,但也有一些,却是他没打探到的。他安静的听着,不时点头。见得到了他的认可,赵长宁更是兴奋,一张小嘴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
第一次就能打探到这许多在,真是殊为不易。
“对了,还有一件事儿,这事儿我觉得很是蹊跷,也不知道跟这个案子有没有关联。”
赵长宁道:“这些日子以来,那条街上还有一个人也下落不明,不知去向,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算算日子,他没消息的时间,正是杨氏被杀的那几天。”
“哦?”闻安臣立刻重视起来道:“说说。”
“是这样的。”赵长宁整理了一下语言,道:“杨氏被杀的那一日,苏家胡同那边儿,都在关心那个案子,又是去周家,又是去府衙的。有一对开粮油铺子的夫妻,跟王十六关系很好,在外头忙活了快半宿之后,回到家中,方才发现他们的独子不见了。那对夫妇乃是老年得子,他俩都五十多了,儿子才十二,心疼的紧,一发现不见了,赶紧四处找,结果之后好几日都没找到。后来报官了,却也没能找到,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他瞧着闻安臣:“你说这俩案子会不会有什么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