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竹宜飞快瞥心兰一眼,见这小表妹星眸慢转、面色如滴,一副紧张娇羞、又巴不得自己多说一点的急切模样,充斥着亵渎与罪恶之感的心内稍安。
是了,这世上,也许,父亲与自己这场情爱,有且只有表妹这旁观者和支持者。
她双手按在心口,整理了一下思绪,将脑海中,回味了无数遍仍觉得心颤不已的场景,细细声、娓娓道来——
“父亲将手上勾着的、从我体内抠挖出来的体液,往我面前,又凑了凑,一股青草腥涩之气,盈满鼻息之间,我只觉头脑薰得昏昏沉沉。
抬头望向父亲,正正与他的视线撞在一处父亲动作间满是强势与诱迫,眼神却全是温柔与鼓励。仿佛被磁石吸引,我与父亲,视线交缠,片刻不离一颗心,突突突快要从胸口跳出来,猛然间,脑海里电闪雷鸣,似有灵光一闪
我盯着父亲的双眼,试探着伸出舌,舔上父亲的指尖,随即便见到父亲眼中满意的神色,似是在说:‘宜儿,做得好!’
得了父亲赞许,我心中欢欣,一鼓作气,便将父亲的手指含进嘴里,连吸带吮,那些混合了我自己淫水儿的父亲的精液,三下两下,被吃了个干净”
杜竹宜说到这儿,脸颊烧得通红,腿心的淫水也流个不休,正如她正描述着的昨日里那个时节。她双手捧着脸,手心、手背轮换着贴在脸颊上,来给自己降降温。身下的淫水,则悄无声息地,混入洗澡水中。
“父亲将手指抽了出去,问我:‘心肝儿,好吃吗?’我臊得说不出话,就只是低着头,把头点了点。父亲又问:‘再吃点?’我自是都依着他。
之后,便是父亲从我身下掏,我就着父亲的手吃直至,其间再没甚么白浊,俱是一些清液。
我便对父亲说,没有了。父亲打趣我,说还有,取之不尽的。
我大窘,说我只吃父亲的,用不着吃我自己的
父亲说:‘既然心肝儿喜欢,做父亲的便当操劳些,再射些喂给宝贝女儿的两张馋嘴儿。’
说着,父亲拉着我的手,握上他那硬邦邦的阳具,塞进了我的身体里。
我仍是个一腿搭在他肩上,一腿屈在他身旁的姿势。
父亲右手按在我臀上,一下一下压着我的腿心,一点一点地将他的阳具吞进我的小穴内我坐在父亲身上,倒像是我的小穴,在插父亲的阳具一般。
一时间,脑内轰鸣,腹内翻滚,只能任凭父亲动作。
只觉得自己,就像一张弓,被父亲的双手随意拉动;又像这张弓的弦,被父亲的阳具,压着弦反复擦过;最后又像是个靶子,被父亲的阳具命中,直插靶心
再后面的事,就记不太清了,只有些父亲在我身后掐着我腰,一边走一边入我,以及在一张石床上,翻来覆去肏我的画面”
至此,杜竹宜讲完,姐妹俩陷入短暂的沉默,两名少女一般的脸红红、心颤颤、腿心湿潮潮。
半晌,心兰开口道:“好羡慕你啊,表姐,不知何时我和爹爹才能如此。”
“那表姐我还羡慕你呢,心兰儿你可是比我,早与父亲亲近许多年。既没有甚么阻碍,也没人能管住你们。”
杜竹宜想了想,仍觉得心有余悸,幽幽地又说道。
“不过,经过昨日那全然失控,只能由人摆布,像堕入深渊,到处是雾散不尽的危险的狂野交合,我彻底明白,哪怕要受到严厉的惩罚、哪怕被所有人不齿,这辈子,我都只要父亲。”
“表姐”心兰被表姐语气中的悲壮意味震撼,讷讷着宽慰道,“姑父既然改变主意要了表姐,必然都会为表姐打算好的,表姐不必忧心太过。”
听到心兰的劝导,杜竹宜想起,送自己回来时,依稀听到父亲在自己耳边说的话。
“嗯,我自是信任父亲,听从父亲的。昨夜,父亲说——”
正说着,便被屋外翠儿的传话声打断。
“小姐,夫人身边的刘嬷嬷来了,说夫人有急事找您,要您即刻跟刘嬷嬷过去。”
母亲突如其来的紧急召唤,让刚刚才和父亲初次交欢的杜竹宜,犹如杯弓蛇影,一下子惊惶不安起来。
她与心兰面面相觑,姐妹俩均在心下思量,究竟会是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