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一次次虔诚的向上天祈求着不要。
在我们最后一次行房,第8天之后,验孕棒上出现了两条红线。
连神明也不曾眷顾我,撒旦却满足他的信徒。
看着哥哥开心的眉开眼笑喜不胜收,这使我第一次笑不出来。
我一次次的祷告,没有谁能够听到。
天下眾人谁愿信神佛?
陈平安:「安安这段期间为了怀孕辛苦了,想要什么奖励吗?」
安语乔:「我想要回学校。」
陈平安:「为什么?安安之后不用工作,只要待在家里,哥哥养你一辈子。」
安语乔:「我想要大学文凭。」
陈平安:「哥哥也可以帮忙弄来。」
安语乔:「那不一样,我要靠自己去得到,这样…日后我才有底气去教育我们肚子里的孩子。」
怕难得可以离开透气的机会等等又被脑子坏的人收了回去,没想好组织词语就编了个烂藉口,一心只想赶快逃离。
说完观察了一下哥哥,见他不再反对,果然既定的事实已经无法改变,不如大着胆去要求尝试。
结局竟出乎意外的好。
后来想想,可能他只是觉得我翻不过他的五指山,才愿意放纵我。
不过,怎么想的都不重要了。
离开学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月,再度踏进学校。
重返校园,身份已经不是22岁的大学生,而是22岁的准孕妇。
摸着原本就圆润的肚皮,这里面真的有个小生命在日后逐渐成型吗?
也不知道哥哥是怎么跟学校做处理的,我竟然一返校就能直接去上课。
同样是双胞胎,但我却自小就平平无奇,努力的去追赶着哥哥,能考上这所学校也是因为哥哥在高三那年拉着我衝刺,恨不得把每一题考古题给刨出来,把许多能蒐集到的变态题目揉成粉末,一题题的拆解分析,一口口的餵养给我那颗榆木脑袋。
最终我俩上了不错的学校,他是以第一的身份进来,而我则是捡漏的方式上了最后的末班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