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脚步一顿,真的不知道该不该解释这一句,反倒是他抬眼望过去,店员仿佛抓住了机会一般,热情的推销,她方才看上了一对耳环,怎么样,买来送她如何?
请不要再说了!我几乎是惊恐的抓住鼬的袖子往前走去,走了几步他才追上我,走远了我松了一口气,松开拽着他的手,尴尬地笑了,那个,你别在意
他点了点头,没说什么,我松了一口气,清点买的东西,差不多该回去了。回去的路上,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问道,你这么悠闲没事吗?
最近不忙。
哦。我想了想,没想到叛你们的生活也能这样轻松。
他似乎看出我没问出口的话,语气沉下来,也不能天天去杀人放火。
咳咳,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有些尴尬,转过头沉默了一会,慢慢的继续问他,那之后,我是继续呆在这里,还是
怎么,你很想和我一起去杀人放火?
请不要做这种丧心病狂的假设!
鼬低头看我一眼,最终拿着钥匙开了门,你就在这里,钥匙我给你一把,但别想逃跑,不然就杀了你。
言简意赅的威胁让他又变回那个宇智波大魔王的形象,我咽下口水点了点头,后知后觉的补充道,其实,我也没地方可去。
他似乎是相信这个答案,将钥匙分出一把放在我手上,我捏紧了坚硬的棱角跟他走了进去,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担忧。但无论如何,眼下的日子还要过下去,总好过居无定所的流浪,如是想着,我将买来的生鲜放进冰箱,顺手摸了摸自己的耳环,安下心来。
等等,时机成熟了,总还有机会去找他。
只要活下去,总还有机会。
【医馆汤药六碗】
同我在这里呆了一周后,鼬启程离开了,走之前的晚上他同我说了一句,留了零钱,我掂量着沉甸甸的钱包,着实被他的大方狠狠震惊了,转而又想到别的,问他,你要去多久别这样看着我啊,我也不是非要问,但你给的太多了,该不是一年半载都不回来了吧。
他仿佛是被我逗笑了一般,眉目舒展,是你想我一年半载都别回来吧。
也不是这么说我别扭的收下了钱包,顺着他逗笑的话开玩笑道,旦那桑,下次多赚一些回来呀!
这次反倒是他愣住了,我心想,坏了,玩笑开的过了,又戳到宇智波大魔王哪根不对的筋上,刚准备低头认错,就听到他慢慢的回答道,知道了。
说完他没有给我反应的机会,收起了手里的书放在茶几上,抬起脚步便上楼去了。我站在原地愣了一会,走过去翻开他刚才看的那本书,无非是有些无聊的人文地理,一点也不如小说有趣。我沉着心思将书放回书架,又收拾了他留下的茶杯,最终伸手关了落地灯,也上楼去了。
第二日他走得早,等我醒来,屋里已经只剩下自己了。我上下楼转了一圈,在饭桌上看到了他留下的纸条,硬朗锋利的字体全然不像他给人的感觉。我将它捏在手心里揉碎了,头也不回的扔进垃圾桶去,拿着钱包便出门去了。
这些日子同鼬一起,实在憋屈的很,说话做事都要三思而后行,生怕哪句话不对踩着他的神经,如今有了自由又有了钱,总要好好转转才行。我先是找了地方填饱肚子,沿着商业街漫无目的的走,路过服装店的时候我低头看了一自己眼毫无特色的打扮,走进去随便看看。店员看我年纪小,推荐的都是些颜色艳丽,花纹浮夸的短打和服,我有些犹豫不决,总觉得自己不适合这样的装束,犹豫地问她有没有素净一些的款式。吃惊于我的询问,她不由分说将手里的衣服和我一起推进试衣间,信心满满的打包票衣服总要试穿才知道,一定很适合我。
我换上了她塞给我的衣服,走出来照镜子,樱粉的底色开满了镶白的花,又被腰带深沉的紫截断,下摆只到大腿,她又找来白色的过膝长袜给我穿上,配着木屐,就仿佛邻家妹妹一般清新明媚。我从未试过这样的打扮,打量着镜子里的人影,自己也忍不住愣住了。
看吧,我就说合适来着。店员得意的笑了,又絮絮叨叨的说,再挑一套浴衣吧,过阵子的夏日祭,总要穿的像样些才好。
最终我被她轰炸的头晕脑胀,等走出店门,已经穿着刚才推荐的衣服,大包小包提满了手,不由感慨现在的推销手段真是厉害。好在鼬给的钱还有许多,我也不太担心生计问题,提着大包小包继续往前走,又路过了那天的饰品店。惦记着那日看过的耳环,我走进去查看,也许是打扮差异太大,那日的店主没有认出我来。我找到货架,却发现那日看上的款式已经不见了,心里有些失落,却也没有过多停留。等回到住所,我将新购置的衣服挂在衣橱,逛街让我筋疲力尽,便随便泡了杯泡面,吃完不自觉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沉睡之间,仿佛有异样的触感落在脸上,我挣扎着睁开眼,就望见凭空出现漩涡一般的水波,再重新睁开眼去又没有了。我坐起来想着是不是之前神经紧张过度了,没有多想,又收拾了一下,拿上钱包去了书店。我不想把之前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