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着,补了一句。
“咱们也别在这凑热闹了,赶紧上去看看怎么回事吧?别回头老王又说咱们俩坐视不管。”阮树林将手上的泥巴用水冲了冲,朝着一边的林大业喊了一声。
赵满贵被阮树林拦了下来,要不是阮书记拦着他,他指定还能溜王树才,两三圈呢。
“你这小子不是挺能跑的呀,你跑呀,跑一个我给我看看。”追上赵满贵的大队长上来,就是一棍子抽在了他身上。
王树才喘着大气,骂骂咧咧道,“你们是不知道这小子干啥了?”
“干啥了哟?至于吗?你追着他这么跑,不把自己累坏了啊?”
“你也不想想你多大年纪了?上午不是去老阮家一趟,你不还把腰闪了吗?刚才这么一倒腾,你腰还行吗?”林大爷看着年纪不小的男人,开口问道。
“你甭提这事儿,咱们就事论事,你是不知道这小子刚才干什么了!”王树才提起这事就生气。
“那你说赵满贵,你刚才干嘛了的?大队长这么生气。”阮树林看着自己的战友真狼狈的样子,开口问了一句。
“我,我,我不就是耍了个秧苗吗?这人就追着我跑,跟个疯狗似的。”
“你那是插秧苗吗?你那是把秧苗拿来玩儿啊,跟上丢飞镖一样的咻咻咻的往水里面丢,秧苗是那么插的吗?”王树才停下来,体力不支的撑着双膝抬起头,指着赵满贵问道。
“我这不是觉得你们一直弯腰插秧太累了,想找个法子替你们节省一下体力。这怎么怪上我来了呢?合着我就是天天祸害村里的人呗!”
“可不就是嘛,你不祸害村里,谁还祸害村里啊?”王树才反问了一句。
这句话,成功的把赵满贵也噎住了。
…………
偷鸡不成蚀把米
“书记,阮书记,你替我说说话呀,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呀。”赵满贵可怜巴巴的看着阮树林,开口说道。
阮树林还能不知道这孩子什么心思,放个屁都知道是什么味儿的。
“老阮,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刚才就是把秧苗拿去撒着玩儿了,不信,你去他田里看一下。”王树才说道。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阮树林抬起脚步,往赵满贵负责的那个方向走。
“啊,这这这……”赵满贵自己都不知道把田给霍霍成这个样子了,刚才怎么看都没觉得这么糟糕呢。
眼前的水田里,飘散着秧苗,一片狼藉,简直无法直视。
赵满贵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村里,因为刚才自己一时的开心,就把秧苗给毁了。
赵满贵突然想到,刚才玩天女散花这出,是杨叶的主意啊!
“杨叶,杨叶都是你这个臭小子,害的我。”赵满贵站在田坎上,大喊着。
“我就知道,赵满贵这小子干的事儿,肯定跟那个杨叶脱不了干系,这两个人就是狼狈为奸,蛇鼠一窝的东西。”
“杨叶那小子呢?”阮书记喊了一句。
“那小子在这呢,我给逮住了,这小子刚才还想躲起来呢,好在我给抓住了。不然就让他给溜了。”男人邀功似的扣着杨叶从人群里面出来,嘴里说道。
杨叶被五花大绑着,从人群里面拖了出来。
“你们说说,你们两个一天到晚的,这干点事也干的不好,有公分也不拿,就想着霍霍。”王树才都不知道怎么说这两人了。
都是两个大男人了,个子比他们还高,这干的事儿怎么每次都让人无奈呢。
要是自己的孩子,恨不得直接用鞋底来抽了。
不知道他们爹娘怎么教育他们的,这是把他们送下乡来教育啊。
真是难为他们这些干部了,还得替他们父母管教孩子。
王树才越想越觉得,指定是他们父母管教不了这孩子,就把孩子给送到乡下来,接受贫雇农、中农的再教育。
“这事可不是我的主意啊,书记,书记啊,是杨叶这臭小子教我这么做的,他说这法子省事,我是学着他那么做的。”赵满贵冤枉的喊道。
阮树林回过头看了看杨叶的那块水田。
“你说杨叶教你这么做的,你是学他那么做的?”阮树林有些不敢相信。
为眼前的事实,根本不像赵满贵说的那样。
“那怎么人家的水田就不像你这么一片狼藉呢?”
“你看看人家的水田,那秧苗整整齐齐,工工整整的就立在那。你在看看你的,你的杨叶都躺地上睡觉了都。”
“你把这事往杨叶身上推,有些不大行了吧?你这也说不过去呀。”男人无奈的说道。
他也了解赵满贵的性子,这赵满贵啊,就是干啥都得拉个垫背的。
就是觉得一个人干的事,得两个人担,不然他自己犯了错,受了惩罚怪寂寞的。
“书记真是杨叶教我的,我就是跟他学,才把秧苗给泡地上了。”
“杨叶,那你来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是赵满贵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