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爷元景弘手一顿,消息真是灵通,知道南雍国的使者要来,这就巴巴的赶回来了,元景弘波澜不惊的挥了挥手,
“本王知道了,退下吧”,
“是”,
管家恭敬的退了出去,元景弘放下啊手中的毛笔,那一副即将要完成的书法作品因为刚才的手一顿滴上了墨水全毁了,元景弘瞥了一眼那恢宏而又苍劲有力的‘一统天下’,那四个字包含了他所有的野心,元景弘拿起那张纸放在烛台上点燃,一瞬间纸张便化为了灰烬。许久不见,他也该去拜访拜访自己的三皇兄了。
皇宫御书房
“皇上,探子来报,三王爷回京了”,
“速传朕旨意,召三王爷进宫”,
“是”,
刘公公领旨之后边带着几个小太监往三王爷府而去,而此时最为重要的关键人物元景炎正在济世堂后院李雪颜的房中优哉游哉的喝着茶,三个月没回来,李雪颜定然是要收拾一番的,元景炎这么看着她倒是让她有些不自在了,
“你还不回府吗”?
“一会就回,我再多看你两眼”,
“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见不到了”,
“这次回来怕是有一段时间可以忙的了,我想多看你几眼慰藉相思之苦”,
“随你”,
李雪颜铺着被子整理床铺,
“我在此小住几天便回李府去,你无须担忧”,
“好”,
吴坚走来李雪颜的房门口敲了敲门,
“王爷,都准备好了”,
“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李雪颜放下手里的事情招呼元景炎离开,
“快回去吧”,
元景炎放下手里的茶杯站起身来,
“有什么事便派人来三王爷府告知一声”,
“好”,
元景炎掏出藏在袖口中的令牌递给李雪颜,
“早就想给你了却一直没有机会,这是三王爷府的令牌,见它如见本王,有什么不方便之处便拿着它去找吴坚或者宋瑞”,
李雪颜将令牌收好,
“我知道”,
元景炎开门出去,李雪颜目送他们离去,正要转身回房的时候发现掌柜的一脸笑意的朝自己走来,手里还捧着一叠厚厚的账本,
“李神医”,
“掌柜的何事”?
“这是您离开的三个多月济世堂的账本,您瞧瞧”,
“掌柜的办事我还会不放心吗,不必看了”,
“在下惭愧得李神医如此信任,在下一定会将济世堂办得风风火火的”,
“有您老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济世堂的事情还要多多麻烦你了”,
“在下早就将济世堂当成了老朽的家,李神医无需如此客气”,
“药圃的药材如何”?
“按您临走前吩咐的种下的草药如今也长了好几寸了,估摸着入秋之后便可收成了”,
“恩,大家辛苦了,秋收的时候给药铺里的药农都增加一辆的月钱吧”,
“在下记下了”,
雁儿早就想来后院了,奈何前头太慢分不开身,这会没人了连口茶都来不及喝便跑来了,
“小姐”,
“雁儿”,
“三个月没见,小姐清瘦了许多”,
“你也是,是不是济世堂太累了”,
“小姐哪里的话,奴婢一点都不累,瘦了还不是因为想小姐想的茶不思饭不想的”,
“贫嘴”,
“奴婢好久才能收到小姐一封书信,奴婢每次一收到信便往李学士府赶,杨嬷嬷与秀秀也是想您想的紧”,
“我抽空便回府一趟”,
“府里一切都好,好几次都亏了表小姐秀秀她们才化险为夷”?
“哦,发生了何事”?
“二小姐好几次从自己的院子里逃出来就去碧水苑门口破口大骂,秀秀怕漏了底不敢争辩,只得去请表小姐”,
“李景烟?她疯了”?
“听说是得了失心疯了,不久前谢姨娘也病故了”,
“谢姨娘死了”?
“恩,奴婢记不清是哪一日了,只是那日奴婢回李府的时候听杨嬷嬷提起的,由于老爷说您与谢姨娘犯冲,就没让您出席葬礼,听说谢姨娘的娘家每一个人过来,老爷草草办了丧事便将她埋了,不过……”,
雁儿凑过来说道,
“不过老爷没让她进祖坟地,在山上随便找了块地就给埋了”,
以李庭芝的性子做出这种事情来也不足为奇,毕竟谢姨娘的身份摆在那里了,还意图谋害李府的嫡女,没被鞭尸已经很好了。李景烟到底是真疯还加假疯?这还得自己回去之后亲自去试探看看。
“小姐,奴婢这就去给您准备晚膳”,
“不必忙活了,你也累了一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