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大动特动的冲动,便忍不住去吸咬她的肩颈,在她的肩颈上留的全是红痕。
“你别咬了,明天换药该被发现了。”
鄂尔多还在亲,“我给你拆。”
他一手拖着胜衣的大腿,又顶了几下泄在她体内。
“你不要压着我,你特别沉。”
鄂尔多起身,用一只手撑在床上动,另一只手扶着她的小腿根,他真的有些快忍不住了,想大肆动几下。
只要不撞的她一起动就可以了吧?
他想着便已经这么做了,他快速的动着,却不全根没入顶到底撞她,极速抽插了几下才到底猛顶一下。
对于鄂尔多没到底,对于她即使不全根没入也能到底,宫口被来回戳弄着,突然又被猛的一下深深顶入。
胜衣没预料到鄂尔多会如此,在他猛的一下后竟泄了潮,声音也不受控的放肆叫了出来。
她大惊失色,连忙捂着自己的嘴,完蛋了肯定被发现了,简直丢人至极了,好像是一场羞辱一般。
她拿过被子捂在脸上,鄂尔多忍俊不禁,笑着将被子扯开,“没事他们睡的很沉,听不见的。”
身下的女子闭着眼,又将被子紧紧盖在脸上,她感觉自己好像犹如当众失禁一般丢人。
“真的没事,他们就算听见了也不会说什么,你不要那样捂着自己。”
她摇摇头,此刻尴尬的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鄂尔多大力将被子扯开,然后抚着她的脸和她亲吻,手还在她胸上乱捏乱抓。
他继续这样抽插,还没几下胜衣便又泄了潮出来,此刻她已经没力气了。
“我没力气了,有些想晕了…”
鄂尔多泄出来后才放开她躺到一边,“没事的,他们听到也不会说什么,幼时我经常听到爹娘在屋里大叫。”
“当时还以为他们打起来了,连忙去喊了祖母,结果祖母听到后,拉着我急急忙忙走了。”
“我祖母祖父都是草原人,他们不太在乎这些。”
胜衣没有说话,鄂尔多摇摇她。
才发现她睡着了。
他有些委屈生气,但又拿胜衣没办法。
便紧紧搂着她还靠着她的肩,将腿搭在她身上。
鄂尔多喜欢睡的比她低,然后搂着她靠在肩头,这样有一种心被填满的感觉。
第二天胜衣直到下午才醒,还是被鄂尔多摇醒的。
“你肩上的线得拆了,拆完你再睡。”
她朦胧着睡眼起身,将头发撩到另一侧。
鄂尔多用烈酒将剪子冲了一遍,然后甩了两下,在火上将酒烤干,然后便皱着眉先查看她的伤口。
找到线结后,他微微扯出,将线结剪掉,然后将线快速抽出。
剪线结的时候会疼一瞬,抽出就不疼了,但她身上的线不止一处,有好几处。
鄂尔多便一个一个给她剪掉然后抽出,胜衣感觉这并不算疼,不过她也不太困了。
她低头看了看伤,然后十分不爽的撩了一下头发,便穿着衣服起身,她只要一被叫醒脸就特别臭,浮着一层不耐烦。
他这时候不敢在她面前晃,更不好开口说话,因为她要么不理他,要么就说话呛他。
“我在前厅等你,一会来找我,知道吗?”
胜衣点点头,转身去洗漱沐浴。
待她收拾好天色已经快黑了,她来到前厅时发现有不少人,围着坐成一桌,里面有鄂尔多的祖父祖母,还有几名中年的长者,以及年纪与她相仿的人。
她本来一脸不爽,在门口看到这么多人先是讶了一瞬,连忙将表情换自然。
鄂尔多见到她来了,便起身拉着她坐到自己旁边。
彭斯克见她坐下后,便问了她几个问题。
“您今年多大?”“18。”
“生辰是何时?”“…我不清楚。”
他有些诧异的打量了她一眼,“何月何日也不知?”她摇了摇头。
“沉贵妃没告诉您?”“她也不记得。”
他拿笔在一本很厚的书薄上写着什么。
“您母家是哪里人?”“月乌。”
“在哪里长大?”“濠镜。”
彭斯克将薄子合上,又对一旁的下人用满语说着什么。
胜衣有些紧张,那本书薄很厚且很旧,看上去像是族谱。
彭斯克又想想起什么一般,“沉贵妃呢?听说她失踪了。”
鄂尔多先一步答道:“贵妃娘娘因病逝了,皇上不想将此事说出,才说她失踪了。”
彭斯克点点头,此时小厮们已经端着菜上来了。
她已经猜到鄂尔多的祖父问她是为何,估计是在给她们算良辰吉日,但这种感觉让她心里有些不适,她不喜欢与人长久捆绑在一起。
且还是鄂尔多,嫁给他之后怕是更不自由,想去哪都得带着他一起,可她其实大多时候喜欢独处,不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