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议论纷纷,本来点苍掌门被杀,事情透着蹊跷和诡异,说什么的都有,如今范小刀竟找到了线索,也被打纷纷吊足了胃口,“有什么东西,拿出来瞧瞧!”
范小刀道,“这么重要的东西,当然不能随意拿出来。不过,在此之前,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下在场的几位掌门了。”
他来到崆峒掌门面前,“刘掌门,前天夜里,据我们调查,你一夜未归,直到昨天上午,见到你时,气色萎靡,可不可以解释一下,你到底去了哪里?”
刘崇义脸色一变,“这个……这个……”
顾姓弟子道,“是你杀了我师父!”
刘崇义道,“当然不是!我与余掌门关系要好,又怎么会害他?”
“那你为何不敢回答?”
刘崇义道,“我去办了一些私事,凭什么要告诉你们?而且,我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不方便说。”
范小刀道,“要不要去大牢里说?”
刘崇义道:“只要去六扇门,找一个姓牛的捕头,随便一问,就明白了。”
牛大富?
范小刀连派宋捕头请人,不多时,牛大富大腹便便,慢吞吞来了,刘崇义看到牛大富,立即像见了救命稻草一般,拉住他的手,“牛捕头,你得替我证明,前天夜里,咱俩可是一直在一起的!”
范小刀问,“怎么回事?”
牛大富嘿嘿一笑,“确实如此。你们俩去了江湖司,丁一给我穿小鞋,让我晚上抓嫖,结果我接到朝阳群众举报,有人在朝阳门附近嫖`娼,我带人马过去,抓了个人赃并获,正是这位崆峒掌门,好歹他态度端正,认错积极,又交了罚金,第二天天亮,我就把他放出来了。”
原来如此!
这崆峒掌门也够丢人的,堂堂崆峒派,八大门派之一,江湖名宿,竟好这一口,关键是,你武功这么高,大不了逃跑就是,还能被抓,这崆峒的面子,怕是要被丢光了。
好歹,自己的嫌疑犯身份洗清了。
崆峒刘掌门见状,脸色通红,道:“既然没别的事,在下先行告辞!”
说罢,刘崇义带着弟子离开,刚来到门口,却被一书生拦住,“刘掌门,前天晚上的事……”
“怎么?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还想怎着?”
书生问,“你进去了吗?”
“没有!”
“给钱了吗?”
“也没给钱!”
书生好奇道,“没进去,又没给钱,刘掌门怎么会被抓?”
刘崇义脸色黢黑,“要不是裤子脱了,我能被抓住?”
书生笑道,“没进去,也没给钱,按大明律是无法给你定罪的,只怕你是遭到了六扇门的钓鱼执法,这事儿可以翻案,如果你需要法律上的援助,请随时联系,对了,在下法外狂徒,张三。”
控诉
范小刀继续秀操作,“既然凶手不是刘掌门,要找出凶手,那就容易了,白掌门,要不,你先说两句?”
昆仑白千万道,“人不是我杀的,我无话可说。”
顾姓弟子道,“前两日,你与我师父动手,就威胁要杀了我师父,这句话,你可是当着点苍、昆仑弟子的面说的。”
白千万冷笑一声,“我的原话是,以余掌门的武功,来参加武林大会无异于自寻死路,还是回点苍该干嘛干嘛去。你可以把它当做威胁,也可以当成一种对未来美好的祝福,但这与杀不杀余大地,似乎并没有直接关系。更何况,我要杀他,可以正大光明的决斗,宰了他还不用负责,何必舍近求远、自找麻烦呢?”
“谁知道你这人会不会心理变态。”
白千万一听,火冒三丈,正要出手教训,范小刀伸手拦住,道:“白掌门,且慢!”
他缓缓道,“我说过,为了破案,我跟赵捕头苦寻线索,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被我们找到了蛛丝马迹!”他吩咐道,“取一盆清水来!”
有沙弥端上来一个大盆,里面装满了清水。
众人好奇,不知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凑了过来。
范小刀取出一包粉末,撒入水中,又道:“这盆水,又名真言水,大家依次排队,从这水盆前走过,我会问诸位一个问题,便可以判断出到底谁是杀死余大地的真凶。”
“有点扯了吧!”
范小刀神色肃然,对水盆道:“余掌门,若你泉下有知,片刻若是凶手从盆前经过,还请给点提示。”说罢,又对白杰道,“白大侠,请借你宝剑一用!”
白杰闻言,稍一犹豫,还是将腰间长剑取下,递了过去。
范小刀一按剑簧,长剑弹鞘而出,薄如蝉翼,细狭而长,笑着对白杰道,“好剑!”白杰道,“此剑名蝉翼,是我拜师那年,师父赠送于我,哎!”想到亡师之死,白杰忍不住叹气。
范小刀道,“这剑应该才杀过人吧?”
白杰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