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二男子傲然道:“大家都凭本事抢人,拿得都是真金白银,你们若是有钱,嘴长在你们身上,我又没有拦着,你们尽管开价便是!”
那些人自知理亏,闭口不语。
先前那十二人,都被天二男子以高价抢走,剩下出场的女子,一个更胜一个,眼见到了白金、钻石段位的女子,那些玄、黄号牌的人有自知之明,干脆放弃了喊价。
接下来又六人,被天二男子以二万两的价格拍下。
截止现在,天二男子,已经花了二十四万两!
众人不由觉得奇怪,纷纷猜测这天二号的神秘男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转眼,到了最后六名佳丽,王者段位,起拍价一万两。先前那些没有喊价、稳如泰山的天字号牌的宾客,也开始坐不住了。
等到立冬姑娘出场之时,他们终于坐不住了!
托中王者
天字三号男子率先喊出了高价,二万两!
紧跟着,天子三号男子不甘示弱,直接加价五千两,喊到二万五千两,这场对“冬雨”的争夺,正式拉开了帷幕。
令牛大富奇怪的是,前面连夺十八人的天二男子,却忽然收兵,不再出价,不由好奇,问:“你怎么不喊了,我以为你今夜要准备集奇二十四美呢!”
天二男子笑道,“别急,让他们先飘一会儿!”
今夜之事,让牛大富彻底开了眼界,本来他老子黄有才,在京城也算是土财主,家里趁几十万两银子,总觉得自己好歹也算个富二代,可是今夜见到的这些人,成千上万两银子花出去,就跟打水漂一样,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正应了那句老话,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范小刀道:“兄台不是只带了五万两吗?”
天二男子道,“天海山庄根本不怕我拿不出钱。”
“为何?”
他傲然一笑,“我这个名字,怎么也值个百八十万两吧。”
好大的口气。
一个名字值百八十万两?
牛大富笑道,“这么厉害,不知阁下怎么称呼,要不我也去改改名字。”
“你不行。”
“为什么?”
“我这名字之所以值钱,是因为我后面有个有钱的爹。”
“我也……”牛大富忽然住口,他本来想说他老子也算是个有钱人,可是今晚的遭遇,让他心中对“有钱”二字,有了新的认识。
很快,王者冬雨姑娘,已被天字三号、四号的男子喊价到了五万两。
现场众人,都已经屏住了呼吸,似乎从一次次的喊价之中,听到了金戈铁马的味道,三号、四号二人,谁也不肯相让,有种剑拔弩张的感觉,这边才一出价,不等黄书郎确认,另一方马上加价。
牛大富也倒吸一口冷气,咋舌道:“为了个女人,五万两,疯了吗,不是朝廷号召,理性消费嘛?”
天二男子笑道,“对那两位阔少来说,没喊到十万两,已是很理性了。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不是身份保密吗?”
天二男子哂然道,“保密,也得看对谁,像我们天字号牌的人,只要我们想,是有权知道后面的对手的。那天字三号,姓陈,江南漕帮帮主的公子,天字四号,姓谢,江南最大的丝商天蚕会谢天南的之子。可都是有钱的主儿!”
原来如此。
漕帮是干嘛的?名义上是货运生意,其实暗地里是贩卖私盐的。天蚕会,更是丝绸行业领导品牌,号称天下每十匹丝,有七匹出自天蚕会,每年生产的丝绸,能够绕地球四圈。
他们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天字三、四号,正是江南最有钱的两家势力的公子,是江南最大的两个纨绔子弟,并称江南双杰,到底是不是杰出青年,很难说,但论败家的能力,应该占据了前两位。
牛大富道,“跟兄弟比,算是小巫见大巫了吧?”
天二男子道,“我跟他们不同,他们花钱买姑娘,是娱乐,是消遣,我花银子买姑娘,是投资,是为了赚更多的钱,性质有着本质的区别。”
立冬姑娘的争夺,到了白热化。
两人似乎卯上劲了,可又不像天二男子那样,一口加到让对方无法承受的价格,每次加价,都是五百两,而且还要等黄书郎第三次鸣锣之前出价,这一场下来,用的时间比之前天二男子那十八人都要久。
每次喊价,都会引来一阵惊呼。
两人似乎沉溺于其中。
很快到了八万两。
牛大富道,“都疯了!”
天二男子笑道,“兄弟此言差矣。陈谢二人,虽是纨绔,却也不是傻子。一来,这立冬姑娘确实漂亮,值得令人争夺,二来,她还有着天下十大名`器之一的春水玉壶,三来嘛,他们争得不是女人,也不是一口气,而是名利!”
“名利?”
“不错!”天二男子解释道:“他们二人,在江南之时,就有争风吃醋的先例,曾经为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