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背,抚慰她紧绷的神经。
“然后,我要解释一个名词--隐巫。”彬望了月一眼,见她瞪大了眼睛没有反应,继续说:“简单来说,隐巫是四大家族的最高女祭司,拥有与神灵对话的神秘力量。”说到这,彬冷笑了一下,似乎自己也不信,但他还是说:“历代隐巫出西陵,西陵族的历史原比其余三族悠久,复杂。隐巫从何时存在的我们不得而知,却知道隐巫只能有一个,只能是女子,而且是决定家族走向的关键!”
彬停下来思考了片刻,又说:“隐巫拥有神秘的力量,但是自上次留有官方记载的隐巫出现,已经有尽百年了,百年里,月小姐是第一个,已被证实身份的隐巫。”
月打断了他:“我姓北宫好不好!”
彬耸肩,答:“如果月小姐一出生就被甄选仪式确认为有可能的巫女,那么,你早就不姓北宫了。”
月转过头看着将臣,问:“我不明白。”
将臣抚弄着她耳边的发丝,温柔地答:“月的母亲是西陵族的,所有西陵族人生下的孩子,在满月时都要到宗祠参加甄选仪式,确定身份。但是月很特殊,也许是……算了!总之,月是漏网之鱼。如果当时被选中了,月就会随母姓,有专人教育长大,就会明白怎样做一名巫女了。”
月听的迷迷糊糊,只觉得将臣的表情、声音、动作温柔的出奇,温柔到有些诡异。
“啊哈!我猜是我母亲的问题喽?”月做了个鬼脸,努力缓和气氛,其实心里早已是七上八下,说不出的紧张、害怕。
将臣亲了亲她的额头,用很低的声音道:“别怕,没什么可怕的,只不过比一般人特殊了些。”
月点头,示意彬继续。
“诚如我所说,隐巫已经很久没有出现……或者说,很久没有……被证实了。”彬将眼神转向将臣,月注意到将臣的身体有些微僵,拍着她背部的手也停了下来。
彬还是继续说下去:“所以,在这种虽有教育方法,但却对教育的结果毫不知晓的情况下,月小姐所具体拥的能力成了一个谜。这就是我刚刚握住月小姐手的原因,我在试图证实月小姐的能力,但结果恰恰相反,月小姐没有读我的思想,而是绕了道,看了我的记忆,对吗?”
月沉思了片刻,轻轻点头,心中是对自己拥有特殊力量的惊讶。
“现在简单了,月小姐的能力已被证实,我们要做的,只是充分挖掘它而已。”彬说着,走近他们,将手臂伸向月,又示意将臣:“ichael,可以吗?”
将臣又恢复成面无表情,双手钳着月的腰,把她立了起来。
月丢给将臣一个不太领情的眼神,他太紧张她了!她又不是婴儿,当然知道该怎样站立!
彬和月面对面站着,他拾起她的手,让它握住自己的前臂,然后说:“月小姐,施展你的能力要从接触开始,现在你触到我的手臂,感觉到我的体温,你还可以想象体温代表着血液,顺着血液的流动,你能够进入我的头脑里,看到你想看到的任何记忆,它们向你敞开,尝试着接受它们……”
彬的声音仍是那样波澜不惊,却让月产生了一种催眠般的困倦,她情不自禁地顺从他的言语,一点点进入他勾勒出的世界里……
月听到泉水淙淙的声响,眼前是雾茫茫的一片,看不到什么景色,但能够清楚听到日式庭院中常见的那种接水竹筒满溢,倾倒的清脆声响。
雾蒙蒙的空气中弥漫着硫磺的味道,月猜测,眼前的景色也许是一处温泉,有泉水、雾气、硫磺味。
不一会……
竹筒规律的“啪嗒”声,还有泉水汩汩的流淌声外,终于传来了第三种声音--
低低的轻吟,男子的声音,却如女子般柔美动听,正是……
月脸红了,知道迷雾中隐藏着什么了。
“彬……”男子低哑的声音,饱含情欲。
“伤,你的伤……”月知道刚刚的轻吟来自谁了。
“不要紧,几个枪眼吗,小事!呵呵……”笑意盎然的声音。
“ichael,ichael要回来了……”还在断续呻吟着。
“他才没那么笨呢!”另一个答。
“混蛋!拿开手!”同时传来的还有啪的一声。
“你躲我多久了?我不要那些臭女人,我只要你!”什么重物同时翻倒在地。
“不要!不要!!走开!你走开!!”开始还是婉拒,到了后来,变成恐惧的哀求。
“怎么了?怎么了?好了,好了!你别怕!你瞧,我不是乖乖不动了吗?”另一个声音急急解释着。
雾中传来抽泣。
“我错了,别哭了,好吗?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不是!妈的!我他妈在干什么啊!你打我吧!把我打的爬不起来,这样解气了吧?”急的如热锅上蚂蚁的声音。
“你没错,错的是我,是我招惹你。”委屈不已。
月莞尔,这两人之间还真别扭啊!两个大男人好像演肥皂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