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好一会才慢慢睁开眼,目光打量着看向杨侜。
第一眼,这男人估计和她同龄,或许是三十岁左右,同学?同事?
但她记不得有这号人啊。
也许是确实认识她,但她不注意过的人?
如果是这样,那可能有些麻烦。
邬锦挣扎着坐起来,拿过衣服胡乱穿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
杨侜又将脸凑到她的面前,不依不饶问:“你嘴里有一句真话吗?”
“……”邬锦很想骂他有病,可是想想,万一把他给惹毛了自己说不定又要遭罪,想来想去,只能委婉点吧。
于是她笑着说:“哥,你什么意思,爽完就爬上道德高地教训我一个小女子,至于吗?我知道我错了。”
她错了,错在没有瞒住他,或许她今天应该化个大浓妆出来,浓到连自己都认不出来的程度。
不过一个嫖客想教训她,这件事怎么想都怎么可笑。。
她不给他操,怎么让他爽?
杨侜忽地低下头,摸着下巴笑了一声。
邬锦看着他垂下的头颅,嘟囔道:“大哥,如果没事我就走了。
杨侜不做声,他翻个身,坐到一边,与她并肩靠着床背而坐。
邬锦没等来回答,小心翼翼挪到床边。
杨侜侧眼:“要走了?”
“嗯。”邬锦低头找鞋,脸都不敢看他,穿好鞋后,直接往门口走去。
杨侜见此,在身后喊住她:“你的身份证,还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