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吗？”托尼皱了皱眉头，叫住了打算径直离开的男人，气冲冲地说，“你利用我们！”

听到托尼的声音，“布鲁斯”先生想要离开的脚步一顿，微微侧过脑袋，眼神波澜不惊，“我并不知道斯塔克先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告诉了你们想要找寻的人的下落。”说完这句话，男人略微抬起下巴，“而结果也正如你们所愿。”

复仇者联盟：……

这句话说的好像也没错？

“你为什么突然针对九头蛇？”这才是托尼最在意的问题，不论是“布鲁斯”先生，还是谢柚柚，都不会无缘无故针对九头蛇。

其他人或许还会被谢柚柚冠冕堂皇的话迷惑，但他托尼斯塔克，可是世界上最了解谢柚柚（蝙蝠家：？？？）的人。

他知道这个小混蛋不算是什么好人，只不过对她来说好的名声更有利于前期快速的创造财富而已。一旦后期遇到利益更大的东西，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抛弃之前的名声。

“只不过意外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男人低下头看着托尼，“我不可能允许那件事情成真。”

“九头蛇没那么容易被消灭。”托尼叹了一口气，神盾局之前都被九头蛇渗入，近半数的成员都是九头蛇的卧底！

到现在神盾局还被别人称呼“九头蛇分局”，只不过尼克弗瑞很不喜欢这个名字。

“那就一点一点地消灭。”男人的声音带着势在必得的决心，“我有的是时间。”

杰夫在看到蝙蝠侠的时候有一瞬间的心虚，但在看到理直气壮站着的“布鲁斯”先生后，立刻反应过来——他现在是杰夫，又不是杰森陶德。

“你就是哥谭的老蝙蝠？”他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故意在了蝙蝠侠的面前，“真可惜你来晚了，没有看到我帅气的英姿。”

“我会在训练场上看到你的英姿。”

杰夫：？？？

杰森很快就知道了什么叫祸从口出。

“小——翅——膀——”迪克这一声饱含感情，旁边的达米安和提姆身体忍不住抖了抖，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闭嘴吧迪基鸟！”杰森也被恶心的不行，宁愿挨上一拳也要抽空去骂迪克，“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把脑子里的水倒掉！”

面对杰森愤怒的叫喊声，迪克做作地捂住胸口，看起来委屈极了，“天呐——我还以为我终于要有个和睦的家庭氛围了。”

他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看来这只能存在于我的幻想当中。”

“哈？格雷森你在发表什么搞笑的发言？”听到这句话，达米安用一副“你没事吧”的眼神看着迪克，“你现在才看出这个事实吗？”

杰森脸上露出嘲弄的表情，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下一秒太阳穴处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他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迪克张大嘴巴，伸手戳了戳旁边低头看电脑提姆，后者刚刚抬起头，就看到某位重量级选手≈ot;嗖”地从他眼前闪过去，最后”啪叽≈ot;一下落在地上。

“哇哦——”迪克惊讶地捂住嘴，冲着站在场地中央的谢昭竖起了大拇指，“真不愧是你！”

“你……”杰森在地上趴了许久，让场外的三只小鸟拍足了照片，才颤颤巍巍地举起一只手，倔强而又顽强地把其他四根手指沉下去，唯独留下中指，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我……不……服……”

“小翅膀真的……”迪克这下是真的感动到抹眼泪了，为杰森顽强的生命力感动，“我哭死。”

其他人：……

谢昭只是轻轻地挑了一下眉毛，快步走过去将杰森拎起来，顺带另一只空闲的手还帮他拍了拍沾上灰尘的衣角，声音温柔，“杰森先生不需要勉强自己。”

他下了多重的手自己心里是清楚的，杰森还能伸出一只手表示不服气，身体素质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杰森在地上趴着一动不动，直到感受到谢昭朝他走过来，还没来得及发表什么被揍感言，就感觉一只手摸到了他的后衣领，顿时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在被拎起来的那一瞬间，杰森也试图挣扎过，可惜刚刚那根倔强的中指用光了他的所有力气，因此他只能跟条死鱼一样，直条条地被谢昭拎起来。

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闭上自己的双眼，在心里不停地催眠自己——他是一个死人。

看着谢昭手里的那条“死鱼”，迪克等人发出了嘲弄的笑声，纷纷选择举起手机开始拍摄。

提姆为了拍到更完美的照片，把电脑随意往地上一放，站起来就走进了场地里，围着杰森和谢昭开始了全方位无死角的抓拍，甚至好几次镜头都怼到了杰森生无可恋的脸上。

“小红你不要太过分！”听到耳边不停响起“咔嚓咔嚓”的拍照声，杰森忍无可忍地睁大眼睛，眼里翻涌着强烈的怒气和怨念，“你最好祈祷不要被我逮到机会。”

闻言那双按着拍照键的手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