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当媳妇儿,真真是美得不得了。当时父亲还感叹,真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从那会儿起,我心里就开始留意她了。”
闻安臣摇了摇头,这父子两人还真是一个模子里铸出来,见色起意,瞧见人家媳妇儿漂亮便起了异样心思。周仪眼中露出一抹追忆之色,接着道:“第二日一大早我便就出去了,坐在自家铺子里向外看,只跟父亲说是读书读累了,要去外面坐坐。父亲也没多想,我在那儿一坐便是一上午,却都没等到杨氏出来。等到晌午时候,我终于见到了杨氏。见到她那一刻啊,我就知道,父亲说的一点都不假,这个人,果真称得上是千娇百媚的一个大美人儿。当时我就想,定要将她搞上手。”
闻安臣瞧着他,叹了口气道:“你知道么,你父亲曾经也这么跟我说过,你父子俩还真是,瞧人家第一面就想把人家搞上手。”
周仪叹了口气:“若不是我父子二人这般,怎会落得今日这般下场?但凡我二人中有一个不是这样的,杨氏也不会死或者说杨氏死了也没人能追查到我头上了。”
闻安臣点点头,道:“对,确实是如此。若你没有见色起心,只是你父亲起了心思,那么就算是你父亲把杨氏给弄上了手,也没有后面那些事。杨氏便是怎样对你父亲,只怕你父亲也不敢动杀人的心思的,你父亲这个人我看得很清楚,胆子很小。杨氏不死,那么自然也就没什么事。”
“而若是你把杨氏搞上手,但你父亲没有对杨氏起色心,那么便是你杀了杨氏,你父亲也不会因为误入王十六家中而被关进大牢,说不定你已经顺顺利利的把奚云给诬陷成了杀人犯。这会儿奚云可能都已经被处决了。”
周仪拍了拍掌,笑道:“闻官人你果真是厉害,真就是这么个道理。”
闻安臣摆摆手道:“你接着说吧!”
周仪想了想,接着说道:“后来我便施展种种手段开始勾引那杨氏,结果那杨氏也不知道真是贞洁烈女还是心有顾虑或是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却始终对我不肯假以辞色,我也是纳了闷儿了。后来我打探得知,杨氏在苏记绸缎庄接的有绣花的活儿,挣些钱补贴家用。恰好,那苏记绸缎庄的掌柜,跟我多少也有那么点儿关系。”
闻安臣淡淡道:“那人不会也是你的骈头吧?”
“闻官人你厉害啊!猜得真准!那女人让我在床上治的服服帖帖的,对我可说是言听计从。”
周仪向闻安臣伸出大拇指来比划了一下。
他哈哈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咱们年轻人吧,若是不趁着自家身板儿雄厚,还有些身家,及时行乐,等老了,便是想干什么也心有余力不足了,那才真是可悲。”
他颇有些自傲道:“古人常说潘驴邓小闲,正所谓:潘安之貌,邓通之财,有那跟驴子一般硕大的行货,又是小心翼翼,对女子温柔备至,并有闲情逸致,空闲时间能陪着女子。这五样儿,若是能沾着两样儿或三样儿,便能勾搭的不少女子神魂颠倒,对你痴迷不已。但恰恰,本公子我这五样儿全都占齐了。说实话,被我瞧上的女子,勾不上手的还真不多!”
闻安臣不置可否,只是让他接着说。
“那苏记绸缎庄的掌柜我早就勾搭上手了,得知杨氏每隔几日便要去趟苏记绸缎庄,我便打了这个主意。那一日,杨氏又去的时候,我让掌柜的寻了个托词,把她引进内室。然后,我便突然从后面出来,和掌柜的两人直接将那杨氏给弄到了床上。”
闻安臣惊道:“你竟然用强?”
“哈哈哈,大丈夫不拘小节嘛,是不是?若是其他手段不管用,便只能用强了。”
周仪很是无所谓的摊摊手,道:“那女人一开始还死命挣扎,跟个贞洁烈女似的,后来让我揉搓了几下,嘿,不是我夸口,本公子手上那活儿,那可是天下数得着的。揉搓了两下,她便是软瘫如泥,任我施为了。你都不知道,那一日我收拾了她整整半个多时辰,把她弄得浑身瘫软,四肢无力,躺在床上面色潮红只有喘气的份儿。从那一日之后,她便再也离不开我了。后来她还跟我说,她跟她家那王十六做那事的时候,任凭王十六怎么捣鼓,她都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但躺在我怀里,被我摸了一下,就忍不住浑身哆嗦,想要得很。”
步步杀局
闻安臣揶揄道:“你挺厉害的。”
周仪笑道:“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但我却觉得这很好。也是,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儿。”
他接着说道:“从那日之后,每每杨氏去苏记绸缎庄的时候,我俩便在内室幽会,如此持续了许久。后来,我觉得这样不够刺激,时常趁着王
十六
不在家的时候,去她家里,与杨氏
欢好
。只恨那王
十六
,在家的时候居多,出门的时候极少,这种机会却是不常有的。”
闻安臣打断他道:“成了,成了,乱七八糟的事情也说得差不多了。说吧,你为何杀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