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道:“是看俺父亲去了。”
“据我所知,你父亲和你并不同住,你是怎么知道你父亲病的?”闻安臣淡淡道。
“是一个汉子来敲得俺的门,说是俺父亲的邻居,俺父亲病犯了,他瞧见之后,便赶紧过来知会俺一声。”奚云一边想一边道。
“他大约是什么时间找到的你?”他说一句,闻安臣便追问一句,毫不停歇,让奚云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
“俺记不大清楚了。”
“那,天黑了么?”
“黑了有一阵儿了。”
“胡言乱语!”闻安臣冷冷斥道:“他来的时候都天黑了。你走的时候,那个光景岂不都是宵禁了?你和你父亲住的离着的这般远,怎么跨过冲冲卡房,去往你父亲那儿的?若是你那日过了卡房,你可还记得走过哪些路口的卡房?我便让那些衙役过来给你作证!”
“小的并没路过卡房。”奚云眼珠子转了转,道:“小的走的都是野地。咱们外城,野地不少,还有许多荒坟荒地,都是能过的。俺生怕被官差老爷抓了去,便都绕着野地走。”
“哦?”闻安臣道:“也就是说,并没有衙役可以为你作证,证明你那日确实去了你父亲那儿了?”
“是!”奚云道。
“那,那个前来叫你的汉子呢?你把他找出来为你作证吧,这个总找得出来的吧?”闻安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