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缩愈激发他征服的欲望。
她的宁死不从并未带来一顿毒打,只是昂贵的衣服如碎片似的全落在她的脚边。
他最讨厌不顺从的女人了,他还得费心神摆平,太浪费时间了,他总以最快速的动作去解决困难——包含欲望。
不要!
他瞄了她一眼,那眼光仿如警告着她,再不顺从他,他可不敢保证在他兽性大发后她是否还能体有完肤。
她乖乖卸下最后一道防卫——她的身子是完美元瑕的,如一朵洁白玫瑰。
他将她庄在床上,毫不温柔地在她雪白肌肤上留下处处吻痕。
她未曾尝过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也不知该如何回应他;他可不,一再地侵蚀着她,甚至得知她是处子之身仍是残暴地硬要了她。
她已疼得泪水夺眶而出,他仍毫不在意。
她使力推他,他反过来锁住她的双手;她愈挣扎,他愈欢愉,连续要了她三次,似乎有永远也用不完的精力。
她也没有机会哀悼及享受那种幻化成女人的过程,夜里她冷得打颤,他又压上她的身,要了她。她不知该如何做最后的打算,也许今夜过后,她已是社会版上另一名无名女尸了
她沉沉入眠,他一直保持着清醒,心想也该回总部交差了,处不处置她,回来再说了。
他轻轻换上衣服,下身有她的落红沾在其上,他也不去理会,反锁上门往总部而去。
999
小关,昕小邹说你带回目击者,是不?在上头背对着他的人是组织龙头老大,没有人知道他姓啥名谁,只称他是老三。
是,大哥。
什么理由?
我要她当我的女人。
女人?阿娟呢?她不是吗?
阿娟只是用来泄欲的女人,她不是。
你没要了她?
有。
既然有,那又有什么差别?
感觉不同。
小关,要女人,组织多得很,何必去沾局外人?
他沉默不语。老大说得没错,组织一年光训练的女人就有数百名之多,这些人都是为了和组织内的弟兄交配,个个非肉弹即是妖艳美女,乖得很。阿娟也是其中之一。
她是命定的。
这么确定?她万一出卖你——
格杀匆论。
好,就你这句话。他明白关立冬说到做到。这些年来他替组织也做了不少事,成绩斐然,只要小关摆得平,他无意见。
我先走了。
他离开总部已是凌晨五点,回到大楼时她仍沉睡着。她也累了,平常状况的他,一夜需要两个女人才够,她一个处子之身,要挡他也够透支了。
他淋了浴,冲走了她的娇香及落红。
走出浴室,她仍在熟睡中。他凝视着大楼外一栋栋高楼大厦,却也不错过她梦中的翻移;他的官能在狸杀目标之际一向是灵敏且专注的。
约过午她才悠悠醒来,感觉浑身上下筋骨全要散了开来似的。
她丝毫也不知他仍在屋内,忍住下体疼痛起身,纯白的床单落眼的是那已干捆的鲜血,她羞得见不得人似的直往浴室走去。
耳昕浴室的冲洗流水声哗啦哗啦,他仍不改其姿势,心中取舍着该不该留她活口。
他一向是果决的,很少如此犹豫不决。
她看到镜中的自己已体无完肤,这才担心家人是否找她找得发慌。
出浴室,她在床头找到了电话,她即刻拨回家中。
铃铃她心中如警钟似的回荡,不一会电话竟断了线。
她呆呆望住他切断电话的结实臂膀?他一言不发,已拎起了她。
打电话给谁?
我我
报警?
她摇摇头,他谅她也没这胆。
我打电话回去报平安。她真够怕他了,他像个撒旦、像个色魔。
你打。他直站在她身边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拨了电话,是佣人五姐接的。
喂——五姐,我是攸云。
大小姐,你去哪?五姐传来的声调因紧张而拉得老高。
我我现在和朋友住在一起,很平安的。
大小姐,我去叫太太听。
不用了,我挂掉了。她怕自己一昕到母亲的声音会不由自主地哭出来。她挂上电话时已泪流满面,他仍是面无表情;她拭掉泪水,她不要在他这种人面前示弱。
你想走?
当然。她不认为他会大发慈悲放她走,不过还是抱着万分之一的机会试试,万一他此刻心情极佳,说不定有希望可以走。
你认为我会放你走吗?
你不会。她早已作最坏的打算。
说不定。他目视远方,又是那种令人猜不透的神情。半晌,问道:
饿了吗?
饿了。
我叫人送来,反正你又没衣服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