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哼哼唧唧”。
“行了,有得有失嘛。”柳湾湾抚了抚她小脑袋。
“我明白的。”
可还是对鹿池大队的人文环境感到失望。
她从后世知道,七七年也就是五年后,高考恢复,像湾湾他们这些读书多的,还可以暗示他们等一等、搏一搏。
她一个小学毕业的,能不能考她都不知道,这辈子就指望着一门手艺混出点名堂。
况且不说远了,她至少得在鹿池大队再待个五六年,难道这五六年都要这么苦哈哈地过嘛……
她还想靠着手艺改善生活呢。
可是在现在这个极有偏见的乡下,这门手艺也成了招来恶意的利器。
不是所有村里的人都像何温玉一样讲道理,当她们的要求得不到满足,不知道会怎样排挤水理、给她使绊子。
本来生活已经够苦了。
水理伤心,有种看不到前路的迷茫。
靠在湾湾肩上,她皱皱鼻子,手揣进兜里。
塑料的红糖纸“窸窣”作响,水理拿出一片,想到了什么,竟是往堂屋的方向一看。
李岱凌立刻察觉她的目光,转头看了她一眼。
眼神冷静不冷漠,水理看看糖纸、看看他。
忽然觉得,也没那么绝望了。
她想到一些儿时的回忆,虽然还沮丧,但有气有力地对湾湾讲:“人还在,总有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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