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阿姨的合同还有大概半年到期,我会帮你处理好。”
“你想怎么处理?”童婳拧着眉,“她们当然要跟我回江北。”
陆焰解释道,“家里的保姆够多了。”
“那又怎样,那是你们家的保姆,再说了,我这两个孩子,我怎么带的过来?”
他瞥了她一眼,“可算记得你有两个孩子,不是还有我?我到时会请专业的月嫂,明显你的人目前缺少这方面的专业知识,不利于我们孩子的成长。”
童婳心里已经不爽,不过她顾全大局,不打算在这么多人面前和陆焰闹的不痛快,冷冷说道,“这是我的孩子,你没资格指手画脚。”
“你的心思目前并不在孩子身上,等你什么时候收心,用更好的方案说服我,我自会考虑你的意见。”
“你以为你是谁,”童婳放下勺子,扭头蹬着他,“有其母必有其子罢了,你和你妈没什么两样。”
在关键问题上,强势、霸道且蛮不讲理。
“陆焰,你和你们家那些小恩小惠蒙蔽不了我的双眼。”她仔仔细细地擦着手,声线含着与陆焰有几分相似的平淡与坚定,“你现在最好对我好一点,我到时自会考虑要不要施舍你对孩子的探视权。”
不远处,长辈们兴致勃勃地商议着两个孩子的取名,童老头的爽朗的笑声不断传来,童婳觉得异常吵闹。
不知是不是“探视权”叁字惹怒了陆焰,方才听了她那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余光瞥着男人紧绷的下颚和脖颈,童婳心里没由来的痛快。
胃口大好。
“吃饱了么?”
“还行,这家店饭菜挺对我的胃口。”
“给你定了间包厢,上去休息会儿吧,他们大概晚上才结束,晚点我叫你。”
“好,谢谢老公。”
童婳抬着下巴,亲昵地抵了抵男人的肩头,嘴边贴着他耳朵,“我跟陆矜哥哥打个招呼就走,今天还没跟他说过话呢。”
童婳确实是困了,半小时后,在陆矜的护送下,沾着一身成熟男人的迷人香水,回到顶层酒店的豪华总统套房。
“婳婳,我先下去了,一家人太久时间没见面了,有些话还想跟爸妈聊。”
“好呀,我先休息休息,昨晚一想到你要来,激动得一晚上没睡好觉呢。”
陆矜笑了笑,笑容如春风拂面,“就你嘴甜。”
那股香水味儿渐渐消失,童婳禁不住困,打了个哈欠,才依依不舍地回到房间,趴在床单上,全身骨头犹如机器撵了个遍,累得毫无知觉。
这边,两兄弟在转角处撞了个满怀,陆矜说了声抱歉,才看清是弟弟,“陆焰。”
“你确实壮了不少,”他捏着弟弟的胳膊,嫉羡道,“练的不错。”
“哥,我找童婳有点事,先走了。”
“嗯,好的。”
目送陆矜进了电梯,陆焰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女人没有开灯,窗帘遮光效果很好,空调呜呜地吹着,房内阴凉暗沉,让人察觉不到燥热沉闷的夏季,倒像秋日阴凉的午后,寂静,与世隔绝。
鞋袜撒了一路,推开半掩的门,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正一动不动匍匐在白色床单中央,安静沉睡。
时间在彼此之间流过。
不知过了多久,童婳觉得胳膊有些凉,转过身,拉了拉不知何时出现的被子,恍惚间,一道魁梧的黑影立在床尾,下身裹了件轻薄的丝巾。
如同一批饿狼,正朝着她逼近、扑来。
“陆矜?”
童婳抹了抹惺忪困顿的眼。
“啊,你干嘛呀。”
话音未落,她双腿被猛地掰开,夹在男人肌肉线条极其明晰的大腿之上,男人犹如一团乌黑的重石,俯身朝她压来,坚硬的双肘紧贴在她胸部两侧。
“看清楚我是谁。”
童婳眼睛刚睁着,嘴唇冷不丁被男人封住,卷着舌头狠狠吮吸着,急具侵略性的吻,除了陆焰,还能有谁。
“我不要,”她扭开脸,蹬着双腿踢开他,“我还没恢复好呀。”
“试了才知道。”
“啊。”
陆焰压根不给童婳合腿的时机,顶着胯死死压上来,单手捏着女人的下颚,对着嘴唇又是第二轮吮吸,吮吸彼此的口液,另一边手伸至女人臀后,抬起,无需任何观察,凭着经验和绝无仅有的绝对硬度,寻到入口,挺身插入,一气呵成。
“啊……疼……我讨厌你……”
童婳眼角默默挤出两行泪,没有夸张,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已经不是第一次,每次都很排斥他,爱与不爱的,她一点儿也不想和他做。
“我恨你。”
趁陆焰埋在颈窝细密吮吸之际,她使劲地拧红他耳朵,做的不开心时,她常常拧得让他吃痛,“你让我恶心。”
陆焰没搭话,压抑了这么久的生活,绝无可能因为她的话而分心,找着彼此合适的角度,匀速律动,凝